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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回头看沈越川，他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，刚才他蹙着眉、苍白着脸的样子，似乎只是她的错觉。
苏韵锦在陆氏传媒二楼的招待大厅。
“是我。”沈越川开门见山的问，“你还在医院？帮我问芸芸一件事。”
一如既往，沈越川没有让她等太久，但是声音里也没有任何感情：“什么事？”
对方在急诊门口，远远看见沈越川，就算无法看清他的神情，也能感觉到他的慌乱和失措。
“因为我们的监控视频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看的。”大堂经理看着别处，傲慢的答道，“里面可能有我们客户的隐私，我们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，怎么可能给你看？”
稍微了解萧芸芸的同事都明白她的打算了，惋惜的问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想在这里实习了啊？”
徐医生走到萧芸芸的病房门前，抬起手正要敲门，沈越川厉声喝住他：“住手。”
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，但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吓人了，眼睛里也恢复了一丝生气。
沈越川疑惑的问：“你在跟谁打电话？”
她觉得，林知夏那么聪明的人，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吧？
附近就有一家不错的茶餐厅，早茶做得十分地道，萧芸芸果断选了这家，缠着沈越川带她去。
沈越川表示怀疑：“临时有什么情况？”
“视频拍得很清楚，是你自己把钱存进账户的。”沈越川冷冷的问，“你为什么一直否认？”
“芸芸。”沈越川拉住萧芸芸，跟她讲道理，“你在医院上班的时候，不是最不喜欢那些无理取闹的家属吗？你现在要变成那种家属？”